崛起的張家界

回憶天子山風景區(qū)的初期開發(fā)(二)

更新時間:2018-03-19 12:09:32 來源:m.10forwardtheexperience.com 編輯:okzjj.com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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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天子山,當時叫袁家界農(nóng)墾場。為了求得主管部門的支持,我們在北京期間,還于6月2日上午特地到了國家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。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也像國家旅游總局一樣,對我們這兩位山里人表示了熱情的歡迎,并為我們召開了一次會議,參加會議的有該部和所屬各處的負責人,其規(guī)格之高,參加人數(shù)之多是我們始料未及的。在這個接見會上我們又見到了鄭芳南,在向部領導匯報時,小鄭的宣傳比我們還積極。他一邊口若懸河,繪聲繪色地講述天子山的發(fā)展?jié)摿?,一邊拿出那組幻燈片放映,讓大家領略天子山風光的美麗。他的表演不僅感動了眾多的領導同志,也使我們這些天子山人喜淚盈盈。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的領導同志為擁有天子山而非常驕傲,并慷慨地答應從扶植天子山農(nóng)墾場的經(jīng)濟和生產(chǎn)出發(fā),給天子山以特殊的優(yōu)待,可以幫助修點公路,搞些其他的基本建設。后來,我們回到長沙,省農(nóng)業(yè)廳的主要領導特地找到了我們,再一次重申了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的上述意圖,并且表示了對開發(fā)天子山的極大決心。
  在北京和長沙期間,我們還開展了大量的宣傳工作。在北京的10多天時間內(nèi),我們先后拜見了賀龍元帥的夫人薛明,女兒賀曉明,大女兒賀捷生和女婿李振軍,桑植籍的老將軍朱少田、鐘典三,以及中國圖片社社長、中國攝影家協(xié)會秘書長陳勃。回到長沙后我們又與湖南畫報社《旅游》雜志和《旅游報》取得聯(lián)系,得到了他們的重視和支持。這里特別值得提出的是薛明同志一家、黃翔先生、張文先生和劉漢先生,他們在天子山初期宣傳中,都發(fā)揮了重要作用。
  我們到薛明同志家去是5月30日下午,一見到我們帶去的天子山風光照片,曉明就對薛明說:“您看,我們家鄉(xiāng)多美?。?rdquo;薛明同志自豪地說:“這是家鄉(xiāng)人民的驕傲!”薛明還說:“這是國家的財富,要很好地宣傳,要拍照片,寫文章,拍電影、電視擴大影響;要請一些畫家、攝影家、詩人、作家等名家去幫助宣傳。”她還要去了我們帶的那本照片和那篇文章,說:“來了老同志,來了客人,我要向他們宣傳,多讓人知道我們的天子山。”薛明這么說,后來也這么做了。凡是來她家的人她都要宣傳一番。從她這兒,許多老同志,許多中央領導,比如廖漢生、王震、葉劍英等以至于當時的國務院總理都知道桑植有座美麗的天子山。后來,她們還動員了一批攝影家、畫家、電影電視工作者、詩人、作家到天子山來,對宣傳天子山起到了重大的作用。
  黃翔先生是第一個到天子山來的攝影家。當時他已70高齡,為了拍攝天子山的風光照片,不遠千里慕名而來,風風火火,興致極高。但當時上天子山要在荊棘叢生的10公里路上攀爬三四個小時,這對他來說無疑等于上蜀道。為了滿足這位老人的愿望,為了擴大對天子山的宣傳,我們硬是扎了一乘轎子將他抬了上去,然后又抬了下來。在山上攝影時,我們專門派人扶著他走,抬著他行。他拍攝的照片既多又好,后來都傳揚出去了,遍及大江南北,有的還飛出中國,傳到了世界各地。
  我們停留在長沙期間,還與湖南畫報社掛上了鉤,并在這里會見了著名攝影家張文。張文先生曾在抗美援朝的戰(zhàn)火中擔任攝影記者,他和他的照片曾得到當時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郭沫若的高度評價。張文對天子山早就躍躍欲試,當我們邀請他上天子山時,他竟連同家小一起到天子山安家落戶住了三年。在那片原始處女地上,他充當了一名最早的開發(fā)工。為了宣傳天子山,他拍攝了大量的照片,一方面在《湖南畫報》上發(fā)了整整一版;一方面在廣州、香港等地舉辦展覽,把天子山的美麗和博大傳揚到國外。他還與劉漢一起邀集一批攝影家、美術家在天子山籌辦了武陵源攝影美術學院,引來一批又一批的無以數(shù)計的攝影家、美術家到天子山來。劉漢先生是著名的畫家,任中央美術學院美術系主任。當時,他一方面在武陵源攝影美術學院主教,一方面寫生作畫,一住就是一年。他的畫清新淡雅,妙筆傳神,把一幅幅天子山的美景傳到了世界各地。
  就在這時,我的拙作《風景明珠天子山》、《龜紋石》和《深閨深處景更奇》也先后在《旅游》雜志和《旅游報》上發(fā)表,并在廣播電臺播出。
  上述這些努力很快就得到了回報,緊閉著的山門開始啟開。1982年6、7月以后,到天子山來的旅客與日俱增,到年底已經(jīng)達到1萬多人。只要金雞三唱,倚門遠眺,你就可以看到天子山那一座座觀景臺上,那一片片峰林之中已有穿紅著綠的男女在游覽。
  為了擴大對天子山的宣傳,為了使宣傳工作多層次地開展,并能產(chǎn)生一種輻射,從這時起我便兼起了導游的責任。在擔任導游期間,我從天子山農(nóng)場選用了三名青年,如向繼耀、張清平等進行初步培訓,擔任一般游客的引導;而我則偏重于引導重點團隊,把宣傳和匯報兼顧進行。在天子山期間,我們共引導過游客近2萬人,我則引導團隊20余個,印象最深的有三次。
  1982年6月,中央電視臺文藝部總導演鄧在軍和舞蹈家張曼如,在湘西自治州文化局局長楊永鑒的陪同下來到天子山。楊永鑒是我的老領導,鄧在軍和張曼如又非常隨和,我們一見如故,相處得特好。她們在天子山住了七天,都由我陪同導游。我引導他們到了每一個風景區(qū),一些重要的景點全部向她們開放。我還引導她們看過天子山的日出和云海,我一路講著向王天子的故事,并且講得十分動情。為此,她們常常戲稱我為“土司王”。我們每天都要走10多里路程,幾乎形影不離。鄧在軍和張曼如都是女同胞,我還得隨時照護她們的安全。一次,我們在神堂臺上游覽,面對神堂灣幽谷的神秘,鄧在軍差不多忘了自己,一舉足差點掉下300余米的懸崖,我一把將她拉住。結果自己的褲管卻掛在一個樹樁上,撕裂到了臀部,成了一面破旗。那次上山我穿了我愛人的一件大紅毛褲,走路時布片一飛一翻,真容全部露出,成了他們調侃的內(nèi)容。晚上,我們回到住地,鄧在軍跑到我屋里來,她手里拿著一口針,對我說:“土司王,把你的旗子補一下吧!”她說得十分懇切,表情極為感人。我拒絕了她的好意,并馬上打電話要我愛人迅速帶一條褲子來。打完電話,鄧在軍叫我在她們那兒坐一陣,流露出一片感激之情。我在心里說:“這個北京人還有點良心!”在這兒,楊局長告訴我一個秘密,原來鄧在軍是周恩來總理的親屬,張曼如是歌唱家胡松華的夫人。鄧在軍要我不要再叫她“鄧導”,就叫“大姐”,并說:“我為有個土司王老弟很自豪。”從此,我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,以后我三次到北京她都請我到她家作客,她和她女兒親手為我做菜,她愛人周爾軍總陪伴著我,講起周總理的許多許多動人的故事。
  鄧在軍、張曼如在天子山期間,深為天子山風光的美麗所動.時時沉醉在興奮之中。她們擬定要在天子山拍攝一部風光片,以擴大對天子山的宣傳。1982年6月,她帶來了一個龐大的攝制組進行了拍攝,以后又在全國文藝界、電視界廣為宣傳,向各方面?zhèn)鬟f美的信息,送來了一批批游人,她還為天子山奔走呼號,籌集開發(fā)經(jīng)費,付出了很多心血。
  1982年8月,文化部民族文化司的孫永武帶中央樂團主要樂手和主要演員共20余人來到天子山,仍由我陪同。他們到的第二天,我們就去游神堂灣風景點。在半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,我教他們就地找山避雨。這本來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應急措施,但卻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,事后知道他們在這種破天荒的游覽中品嘗到人生第一大樂趣,煥發(fā)出一種從未有過的不可名狀的情感。當天晚上,他們要求住在農(nóng)家,并要充分體現(xiàn)土家族的民俗風情。根據(jù)他們的要求,我便把他們分別安置在向天灣生產(chǎn)隊的四個土家族農(nóng)戶家中食宿。他們對在火塘燉和菜(大雜燴),邊吃飯、邊烤火、邊聊天的土家人生活和土家族的各種應用物件,都表現(xiàn)出濃厚的興趣。有一戶家中擺有一架仿古雕花的“八部牙床”,他們爭著去睡,女同胞還爭著在床上坐一回。他們的這些舉動,使我受到一種啟示,原來人們除了對自然美的追求而外,還需要另外一種東西,那就是人文美。后來樂團的藝術家們特地找我談了他們的意見:“任何一個風景區(qū),自然美是不可少的,但只是一條腿,還需要人文景觀去補充,算是另一條腿,這才是完美的。”這個啟示很重要,后來,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建立民族民俗博物館和建立向天灣露天博物館的構想,可惜這個構想至今仍未能變成現(xiàn)實。
  這一年的10月,我還接待了一個陣容龐大的參觀團,就是中國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中國農(nóng)工商總公司考察團。這個團以副經(jīng)理郭書田為首和各有關處長共30多人,鄭芳南也在其中。陪同前來的有省農(nóng)業(yè)廳、湘西自治州和縣里的主要負責人。他們來天子山有雙重任務:一是考察;二是會商開發(fā)天子山的方案,這個團的大多數(shù)成員,我5月在北京時就見過面,又加上有鄭芳南同來,彼此都很隨便,鄭一方面拍電影,一方面給我們出主意。根據(jù)他的主意,我在導游中除了介紹風光而外,主要在開發(fā)潛力上大動唇舌,盡力描繪天子山美好的藍圖。三寸不爛之舌終于得到報答,第二天晚上,中央、省、州、縣的領導在向天灣生產(chǎn)隊隊部達成了開發(fā)天子山的協(xié)議,并答應由中國農(nóng)工商總公司和省農(nóng)業(yè)廳擠出一筆錢來盡快上馬。方案雖是意向性的,但對當時“窮搞、窮開發(fā)”的我們,是一種多么大的鼓舞和鞭策??!
  在天子山,我結識了很多人,其中有不少人,如張文、劉漢、鄧在軍、張曼如、凌子風、孫永武、郭書田、鄭芳南、黃宗江、汪曾祺、王樹芳、付學斌等都成為知己。他們?yōu)樘熳由降男麄骱烷_發(fā)都付出過努力,至今我對他們?nèi)猿錆M留戀,充滿感激之情。
  通天之路最初的奠基人
  我們初上天子山時,那里是一片廣漠的原野,在美麗的擎天石峰之下,全是荊棘叢生的荒原,僅有幾條羊腸小道可通,從白石到天子山約10公里路全靠“11號汽車”上下,我們這些山里人走一次都十分吃力,別說前來旅游的嬌男弱女了。我們當時就在天子山農(nóng)墾場場部的六間卵石墻房子里,靠棉衣、被褥來抵御風寒。晚上就在一盞昏黃的煤油燈下議事、談天,然后呼呼一覺睡去,直到第二天黎明的到來。茶盤塔當時修了一棟卵石墻壁的牛欄,有時考察晚了回不來,我們就在那兒以月亮為燈,安眠就寢。慕名前來的游人有的在民家食宿,有的就和我們一起在牛欄里同眠。山上因天氣寒冷,種不出菜來,我們常常上山采摘各種野菜及木耳、香菇,和著天子山的包谷飯充饑。天子山方圓約30公里,根本沒有道徑,我們就靠雙足在那里踩出一條路來。
  開發(fā)天子山需要資金,而當時縣里財力有限,我們只好求助于上級有關部門的幫助和支持。1982年12月中旬,桑植縣縣長劉光林和我便又一次上了北京。16日,我們到了國家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。部里為我們的到來又特地召開了一次會議,到會的有趙凡副部長及各有關處長、工會、公司的負責同志共12人。在這個會議上,農(nóng)牧漁業(yè)部的領導都表明了開發(fā)天子山的意圖和決心,并指定由郭書田副總經(jīng)理牽頭幫助解決經(jīng)費。當時郭副經(jīng)理正在廣西主持一個會議,約要10天方可返回北京。于是,我們便在北京等候。
  在北京期間,我又會到了鄭芳南。在交談中得知,他從天子山回到北京后,一直用放電影、放幻燈的形式向駐京農(nóng)墾系統(tǒng)的各個單位宣傳天子山,并到好幾個省區(qū)的大農(nóng)墾場傳遞過天子山美的信息。他還多次向領導同志匯報,為開發(fā)天子山籌措經(jīng)費。為了開辟更多更大的財路,12月17日,我同劉光林和鄭芳南又去拜會了鄧在軍。我們到達她家時,鄧在軍夫婦為我們辦了一席家宴,集全國12個省的風味為一桌,共12盤。她還邀了幾位在北京的朋友同我們一起吃飯。后來我才知道她邀的這些賓朋基本上都是請來為天子山的開發(fā)出力的。這次宴會,為以后上京求援作了較好的鋪墊。臨走時,鄧在軍送給我們每人一只金筆,還把我們送了很遠,分手時她還千叮嚀萬囑咐:一定要把天子山開發(fā)出來,建設好,只要奠好基,不愁通天路修不成!
  12月25日,郭書田副總經(jīng)理從廣西回到北京,第二天就單獨約見了我,明確說明時間已到年終,公司錢已不多,但可以支持20萬元,并由省農(nóng)業(yè)廳幫助貸款10萬元,先把白石到天子山的公路修好。至于以后的開發(fā),等來年再作安排。第二天,劉光林和我到農(nóng)工商總公司簽訂了正式合同。后來,我們就用這筆為數(shù)甚少的經(jīng)費將白石至天子山山頂?shù)墓沸尥?,開春后還買了一臺小吉普車,買汽車時,我已離開了天子山,小車也沒坐上一回,心里有一點點遺憾。但我一看到這臺車子在新修的公路上歡快地奔馳時,卻也有幾分自豪。
  縣里雖然很窮,但為了天子山的開發(fā)也付出了昂貴的代價。為了解決天子山的照明問題,開始購置了一臺柴油發(fā)電機,供農(nóng)場本部食宿的游人照明。后來撥出幾十萬元的專款,從20公里外的咸池峪向天子山架設了高壓電線,將電送上了天子山,然后又送到石家檐、向天灣、茶盤塔、老屋場、七星山等風景點。自此,天子山繁星點點,一片光明。
  為了解決游人食宿問題,縣里還撥款維修了農(nóng)場本部的六間巖房,正式辟為游客的接待站;還在石家檐修建了一棟土家吊腳樓,架設了鋼絲活動床,配備了服務員、接待員,正式成立了接待站。為了節(jié)省資金,我們在茶盤塔改造了那一棟牛欄。我們把牛欄污穢全部清除,全面消毒,重新粉刷,重新翻蓋,并安裝了泡塑天花板,辟為正式的接待站。我想過在這棟牛欄里住過的游人一定不少,但他們肯定不知道這里曾經(jīng)是一棟牛欄。如今見到我的文章披露真情后,心里一定充滿苦澀,充滿悔恨,甚至要罵娘。但請你們相信我們在當時也曾認為用牛欄接待客人有失體統(tǒng),于人不尊,可也是情不得己。好在我們五匹駿馬是第一個住進去的,最早做牛的已是我們自己。“俯首甘為孺子牛”,卻也意味深長。
  除此而外,天子山急需要解決的大問題,是為游人開辟一條游覽的道路來。天子山七大風景區(qū),綿亙60余里。景區(qū)之間,有荊棘,有天險,互不相通。要開通這條通道,無疑需要付出血與汗的代價。
  這里,我不禁想起了那半匹駿馬張勝揚和他的同事們。張勝揚是一位農(nóng)民出身的老干部,當時他已年過50,但卻頑強地保持住勞動者的本色。他差不多每天都隨我們出門,肩上扛一把鋤頭,身挎一把柴刀,還為我們背上做午飯的面條、油、鹽之類。我們考察時,他在前面帶路開道,常常只穿一條短褲,腰纏一條汗巾在前面披荊斬棘,挖挖填填。每天中午,他為我們做好午飯后,又在那里砍呀挖的,始終難得見到他有休息的時候。我們在天子山景區(qū)輾轉了三個多月,他就這么砍砍挖挖了三個多月,終于沿著天子山的二臺,開出了一條長達60余里的小道來。張勝揚能吃苦耐勞。曾多次負傷流血,但從未叫過一聲苦。有一次,他在開辟道路時不幸跌倒,身上掛滿了口子,鮮血直流,許多刺深深地扎入肌膚內(nèi),拔不出來。晚上回到家里,點上燈,由他的兒子給他用針撥,銀針挑進肉內(nèi)很深,他一邊皺著眉咬著牙,一面命令兒子使勁。那場面,那情景,至今在我的心底銘留,每每想到這里,都止不住要激動一番。張勝揚已退休,但仍留在天子山上。前年我在天子山再見到他談起那事時,他哈哈大笑,覺得極美極甜。他說:“那時奠了幾塊基石,現(xiàn)在修成了一條通天大道,值得。”看得出他對那段艱苦的生活毫不怨恨,心里全是一片陽光。
  此外還有向繼耀、張小平,他們都是農(nóng)場工人,又都是青年。我們在天子山工作期間,他倆總是跟隨著我們,護衛(wèi)著我們。為護衛(wèi)我們曾多次跨過高約百米的仙人橋,鉆過雙合、銀泉、高才、黃龍洞、天王,還冒著危險闖了一次神堂灣,攀了一次東天門。每天都是他們?yōu)槲覀兞侠砗蔑埐耍形邕€在野外為我們做可口的午飯??梢哉f,他倆為我們的生活和安全費盡了心血,也為天子山的開發(fā)付出了巨大的艱辛。
  現(xiàn)在,該說說我們的老組長彭龍章了。老彭當時年近60,身體較差。他雖然常常氣喘吁吁,舉步維艱,但他從不輕易離開自己的崗位。他隨我們爬山,隨我們鉆,同我們一起披荊斬棘。尤其難得的是,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,卻總是身體力行地為我們安排食宿,切實地保證我們的安全,有空就和我們談心,把我們捏成一個十分團結的集體。他常??滟澪覀兪?ldquo;馬兒不吃草,卻又跑得好”,也常常稱贊我們是“天子山的開山神”。
  1983年,天子山的杜鵑花開了,大地一片盎然春色。就在這美好的時節(jié),彭龍章、唐世裔、陳俊禮和我各自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單位,后來彭龍章退休了,唐世裔調往湘西自治州,陳俊禮回到農(nóng)業(yè)局,我仍回到文化局,一邊繼續(xù)著我的考古工作,一邊回味著天子山開發(fā)初期那段難忘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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